将那些不想记着的记得清清楚楚。
而最该记着的,譬如闲诗当年的模样,他偏偏忘记得一干二净,也难怪会让花流云觉得,他与闲诗才是天生一对。
干咳一声,朝塍问道,“她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“还是我妻子的时候,就是凭着她肩膀上的牙印,我才认出了她。”
朝塍的心跳陡然加快,脸黑如墨,该死,真是该死!连花流云都能及时认出她来,可他居然没有认出她来,非但没有及时认出她来,居然还误以为,那齿印是花流云的杰作。
似是刺激过度,朝塍讷讷地,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声,像是在解嘲自己,“我怎么会相信那齿印与你有关?该死。”
呵呵,知道自己是头蠢驴了吧?但饶是蠢驴,也比他有福……花流云不禁苦笑出声,“我倒是巴不得与我有关,可是,放着那么多次机会,我却次次都错过了,让你捡了个大便宜。”
“哎,天作之合都被我破坏了,老天爷定然会对我不客气。”
虽然花流云的话像是在羡慕自己最终抱得美人归,但朝塍听了却没有半点窃喜之情,花流云确实错过了闲诗,可他何曾不是在错过呢?
如今虽然拥有了她,可是,他没有在合适的时间知道,她就是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