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那个可爱的姑娘。
是的,那是个可爱的姑娘,他嘴上嫌弃她,但其实是喜欢她的,即便是当年那般咬她、骂她,也是他表达喜欢的一种方式。
只是,他的情窦没有像花流云那般早早地开放,是以等开放的时候,已经忘记了那个姑娘的容颜,只依稀记得她的灵气与可爱。
若是他的情窦可以早点开,那时就不会放任闲诗离去,也许,景裕父子还可以提早找到自己的女儿与妹妹。
花流云承认,自己的心酸涩得不行,是以,他怎么可能让朝塍好受?他的杀手锏可还没有放出来。
“虽然她不再是我的妻,但每当想起,她将初吻那么早便献给了我,回忆里便能渗出一抹甜蜜。殿下,你嫉妒吗?”花流云觉得,这恐怕也是他唯一能够胜过朝塍的地方,无论朝塍如何嘴硬,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,因为当年,闲诗首先献吻的人就是他花流云。
朝塍袖筒下的手紧紧地捏成了拳头,且捏得咯咯直响,他早知道闲诗的初吻应该不是他的,而是属于花流云的。
即便花流云没有与她洞房,闲诗那般可爱,那般楚楚动人,他不可能连吻都没有吻过。
虽然他希望闲诗的初吻也能属于他,那人不能太过奢求,他也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