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他万万没有想到,闲诗的初吻在多年以前便献给了花流云,而这件事被花流云几次三番地提起,恐怕会刺激他一辈子。
改日他定然要问一问闲诗,当年为何要先给花流云度气?难道花流云长得比他俊?
越是在乎一个人,便越是会在乎一些其实已经没有什么意义的事。
哪怕心里已经酸涩到了极限,但朝塍还是以极为不屑与鄙夷的口吻说道,“世上鲜少有人懂得以度气的办法救溺水之人,曦儿既然那般熟悉,必然是有人所授,不知道教授之人是不是以亲身实践的办法教给她?”
花流云满不在乎道,“也许教授之人是个女人?哈,就算教授之人是个男人,但你我之间,谁先谁后,老天爷看得很清楚。”
见朝塍露出吃瘪的神情,花流云一脸自得地继续道,“其实除了初吻之外,还有一件事我比殿下抢了先。殿下回去可以问一问诗诗,是不是那样?那日我贴出抱妻告示,一眼相中了诗诗,不知我是不是第一个抱她的男人?从江湖楼到花家,从新房到厅堂,又从厅堂到新房,别人都说这一路我抱得时间太长,但我觉得实在是太短,不够,远远不够。”
这番话满含回忆的甜蜜与喜悦,但还是渗透进了失而不得的遗憾与苦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