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又何止他一人?
想到朝塍方才在医馆里说自己就要死了的时候,自己内心滋生的巨大恐慌与无助,闲诗豁然开朗,既然她深深地爱上了这个有着两重身份的男人,既然她不可能不要他,何必以那些矫情的方式去惩罚他?
惩罚他的办法有千千万万种,不一定要将两人置于互相不见的境地,正是因为他也爱她,也懂得这个道理,是以才请求她不要避开自己。
缓缓转过身,闲诗主动拉住朝塍那仍旧冰冷的手,望着地面道,“我先送你回去,等你睡着了,我再去跟他们说一声。”
朝塍眉角已经溢出笑容,却装傻道,“跟他们说什么?”
“说我得照顾病人,不能跟他们一块去,这样也好,还能给他们培养感情的机会。”
朝塍瞧了一眼两人联接在一起的手,心中甜滋滋地道,“这主意不错,一举两得,他们培养他们的感情,我们培养我们的感情。”
闲诗白了他一眼,“我们的感情已经被你破坏,没法培养。”
朝塍一脸讨好与自信道,“无论是邢宅,还是东宫,有的是肥沃的土壤,除非我们不在一起,否则,感情只能越来越好。”
闲诗撇了撇嘴,以沉默表现她的鄙夷。
当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