蛋的母鸡?”
朝塍忍俊不禁道,“曦儿今日是怎么了,怎么这么热衷把自己比方成动物?一会儿母狗,一会儿母鸡?还有什么?”
闲诗在他胸口捶了一下,娇嗔道,“跟你说正经的。”
朝塍揽着她安慰道,“若要堵住悠悠之口,那有多累?无论你现在怀还是将来生,都避不了一些流言蜚语,在乎了,你便输了。只有不在乎,才会觉得自在快乐。”
“现在怀怎么会有流言蜚语?”闲诗不解。
“譬如哪天你跟哪个男人走得近了些,别人就说你给我戴了绿帽子。”朝塍调侃道。
闲诗以手肘撞了朝塍一下,“胡说八道,若能传出这种流言蜚语,那散布的源头我看准就是你,因为你想借此制止我与其他男人接近。”
朝塍佯装惊讶道,“曦儿居然会读心术,我真是惶恐。”
回忆着朝慕青对自己说过的话,闲诗直截了当道,“废话少说,你老实交待,究竟在哪里做了手脚,导致我一直怀不上?”
“不如曦儿自己猜猜?没准一猜就猜中了。”
闲诗瞪着他,想了想道,“你在我的吃食中下了药?”
“那多丧尽天良,我干不出。”朝塍摇头否认。
“你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