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吃食中……”
“这是自戕,为了曦儿,我也做不出。”朝塍再次否认。
闲诗使劲地想了想,再也想不出其他,便推了推道,“快说,说完等着领罚。”
朝塍不解,“为何要罚?”
闲诗怒目大睁,“姓朝的,你老毛病又犯了,自己没发现吗?我最恨你欺瞒,但你却屡教不改。只要你跟我说清楚,我自会配合你,听从你,晚些再要孩子,为何要瞒着不告诉,让我误以为自己生了什么恶疾?甚至怀疑你对我不好?”
一句屡教不改,就能将朝塍判下死刑,在他心里,对于闲诗他所做的最大错事不是当年咬了她的肩膀与嘴唇,而是以两个身份接近她却不告知。
“曦儿教训的是,我是该罚。”朝塍态度变得极为谦恭,以拍抚闲诗脊背的方式安抚了她一会儿,才缓缓凑近她的耳边说了几句。
闲诗起初没怎么听懂,等领悟过来听懂的时候,一张俏脸不禁涨得通红,却羞窘得忘记应该给朝塍狠狠几拳。
朝塍却一脸无辜道,“是曦儿逼我说的,我不敢不说。不喜欢听可不能怨我。”
话虽如此,闲诗还是恨他恨得牙痒痒,望见床畔椅子上散落着的衣裳,突然灵机一动,有了惩罚他的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