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塍嘴上的力度有轻有重,闲诗的反应便有深有浅,时而深深地颤栗,时而微微地轻颤。
忽地,朝塍的薄唇从闲诗的肩膀离开,直接吻住了她的嘴唇,极重极深,似乎带着某种莫名的情绪。
闲诗主动圈住他的脖颈,踮起脚尖,还算热情地回应他。
一吻毕,朝塍指着与闲诗的肩膀所对应的自己的肩膀,哑声道,“曦儿,来,爷浑身都是肉,想咬多少口便咬多少口。”
闲诗一怔,随即白了他一眼,“我干嘛要咬你?你傻了?”
朝塍的眼神却极为坚定与执拗,甚至抱着闲诗的脑袋往自己的肩膀上凑,以近乎命令的口吻道,“咬,尽管咬,只要是你咬出来的牙印,爷都喜欢。”
这男人不对劲,原本已经在她面前自称为我了,怎么突然又以爷自称了?
闲诗瞥了眼自己肩膀上的牙印,突然明白了什么。
敢情这男人是在吃这据说是被花流云留下的牙印的醋,是以想要弥补或发泄?
但是,他若是想要弥补,可以在她肩膀上留下属于他的牙印,怎么让她在他身上留下牙印呢?
念及肩膀上牙印的真正主人,闲诗没好气道,“哼,我可是善良的人,可不像某些人,从小就跟噙兽一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