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耻透顶。”
朝塍佯装不解地问道,“曦儿所说的某些人,敢问是谁?”
闲诗只抛给他一个白眼,不做声。
两人兀自沉默了一会儿,朝塍又要求道,“曦儿,快咬。今日你若是不咬出给像样的牙印出来,我可不会放过你。还想尝尝几日动不了身的滋味,嗯?”
闲诗的脸霍然涨红,嗔怒道,“真是莫名其妙,能不能先给个理由?”
难道非要她说出真心话,譬如舍不得咬他之类,他才能对这件事罢休?
朝塍瞧了一眼闲诗肩膀上的牙印,眸光深深道,“你有,爷也想有。”
原来这男人果真是计较她肩膀上留着别的男人创造的牙印,敢情每次喜欢在那牙印上流连不是释怀,不是喜欢,而是耿耿于怀?
闲诗暗叹了一口气,有些后悔自己当初撒了谎,她就不该赌气说这牙印是花流云留下的,而该说是小时候与闲燕吵架的时候,被闲燕咬出来的。
但如今就算她将罪名抛给无辜的闲燕,所谓先入为主,恐怕朝塍也断然不会相信了。
想了想,闲诗指着自己光洁的右肩,一脸慷慨道,“咬你就免了,我下不了嘴,还是你来我这里咬一口,这样你心里会不会舒服一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