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是看着江晨的眼神,他知道问不出结果,如果在逼下去,她可能再次把自己缩进蚌壳中。
只是安静的等着她继续说下去。
“六年前,江家破产了,还有很多人追债,我根本没有什么钱,还是爸爸以前的老部下用自己哪一点存款送我出去,再也没有多余的钱给我。”
江晨像是陷入深深的回忆,平静的表情好像是在诉说着别人的事情,“你应该知道身无分文怀着孕,语言不怎么通,伸手一摸黑不知道方向更未来在哪里有多彷徨无助吧。”
“刚开始我去帮人刷盘子,别人嫌弃我语言不通不要,有些愿意收我的都别有目的,我身上只有一百多,晚上也舍不得去旅馆开一个单间,大冬天裹着一件外套缩在公园的躺椅上。”
“刚开始不懂,自己的外套在别人眼中多显眼,还是一个孤身单身的女人,很快,外套就到了别人的手里,我跑了,哆哆嗦嗦的藏在一个女厕所里,一个晚上就这么对付过去了。”
江晨简单的掠过那个惊险的过程,好像已经不在意了,只有她知道每次想来心里都是一阵狂跳。
周璟年冷峻的脸上崩成一条线,两只手用力的攥紧,手背上隐隐冒着青筋,他不知道江晨竟然还经历了这些事情,他以为江振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