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破产,也会给江晨预备一些资金。
“异国他乡受到排挤也正常吧,可是被自己同胞陷害排挤真的很难受,好不容易上了班还是被人辞退了,居住在最便宜的贫民窟里,一层住着十几户人家,墙壁薄的就像胡了一层纸,每天晚上下班回来,我都担心受怕的抱着被子缩在角落,身边都会放着一把刀。”
“一是为了自卫,二是为了自杀,你知道那种混乱的女人单身的女人最可怜,我更不敢说自己怀孕,如果真的到没有办法的地步,我会跟孩子一起死去。”
江晨平淡的看着周璟年震惊眼神。
“回来这么久,菲然也说我的性格转变很大,我觉得不以为然,我只是庆幸安安是个坚强的孩子……。”江晨吃了药头开始有些发沉,只是讲了冰山一角,慢慢的昏睡过去。
周璟年却是面色沉重的看着安睡的江晨,捏紧的拳头显示出他此刻波涛汹涌的情绪。
他不知道江晨这六年经历了什么,可是听着江晨的只言片语并不难猜出,江晨每一天都在担惊受怕,犹如惊弓之鸟,随时都会绷断那一根弦。
一个女人怀着孩子,无依无靠如履薄冰的活着,如柳絮一般漂浮不定,居无定所,吃了多少苦,受了多少罪,周璟年不敢往下深想,他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