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林地方开阔一点,阳光直射,傅沉夜把衣服往石头上一搭,等着被晒干,宁惜却犹豫着。
傅沉夜从旅行包里拿出一件薄薄的毯子,扔给宁惜,之后就不发一言的走开了。宁惜看了看,默默的把自己的衣服都脱下来,也像傅沉夜一样晒着,然后自己裹上毯子。
这会儿阳光充沛,应该很快就能干了。
宁惜刚想喊傅沉夜回来,却看见他插着口袋悠悠哉哉的往这边走,而且手中还拎着一只……活的兔子。
“你怎么捉到的!”宁惜一双眼睛满是惊诧。
她看到傅沉夜手里那只灰色和棕色交杂的野兔,看到它一双黑色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,然而却并没有挣扎的迹象。
傅沉夜拎着兔子的耳朵,看到宁惜的眼神,将兔子递了过去,幽幽的道:“根本没用我捉,它自己撞到我身上的。”
“……守株待兔。”宁惜抽搐着嘴角说出这四个字,可是怎么想怎么觉得玄幻。她轻摸着兔子柔顺的皮毛,看了眼傅沉夜,觉得这只兔子八成是只母的。
傅沉夜虽然性格不咋地,但是不能否认长了俊俏的脸,若是放在过去的烟花之地,怎么也得是面首。
宁惜看了眼到自己手里就不那么乖的野兔,忍不住摇头叹息,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