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痴女和外貌协会什么的是不会有好下场的,弄不好连小命都得丢了。
她刚这么想完,一抬头却见傅沉夜不知道什么时候蹲了下来,无声无息的凑在他旁边,此时与她四目相对,眼神满是狡黠:“你在想什么?”
宁惜当即后退,拉开了与傅沉夜的距离,有些心虚的转移视线。要是让傅沉夜知道自己刚刚拿他跟“面首”这个词挂钩,不晓得会不会恼羞成怒,在这荒山野岭把她毁尸灭迹。
傅沉夜坐在宁惜旁边,看到她沉默,也没刨根问底。反正回去之后也得洗澡,他索性往后一趟,枕着胳膊看天。
天空碧蓝如洗,连一片云都没有。
宁惜想了想,忽然道:“我十岁的时候,我爸爸曾经送过我一对儿兔子,小小的白色的红眼睛的那种,我每天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放学回来给它们喂草然后安安静静的看着,那是我至今为止唯一养过的小动物。”
说起来,虽然记忆里妈妈的形象很模糊,可是那时候也并没有过得不幸,就是因为她爸爸付出了双倍的爱给她吧。
傅沉夜习惯性的想调侃什么,却一歪头看到宁惜眼底的柔光,于是想起来她遭遇过的变故,生生把话咽下去,良久道:“小动物都太脆弱,会死。”
“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