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低垂的眼角无数次落在他搁在小扶手上的手指,他修长整洁的手指,也许,某一天会牵上另一个女人的手。到时候,他还会是高高在上的吴浅深,同样会有很爱、很爱他的妻子。
两人身上的低气压让娘娘腔嗅出异样,他一早接到吴浅深的指示,早早准备了几条漂亮的礼裙,命令人拖了活动衣架出来。
花的不庄重,黑色太肃穆,白的又素气,两人同时看上一条裸色的单肩长裙。
“心有灵犀啊,不要在我们单身狗面前秀恩爱、秀恩爱死的快哦!”娘娘腔翘着兰花指打趣他俩,想调剂一下沉闷的气氛。
一句‘死的快’让吴浅深脸色一沉,摸着烟,臭着一张脸去门外抽烟。
看着他发青的脸,娘娘腔笑的差点背过气去。他像只得逞的老鼠,两只手耷在胸口,得意的跟简然告状。
“我真的不敢相信,我居然能把浅浅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哎呀,真是出了一口陈年恶气。你不知道,你们结婚,他多么的嘲笑我,虽然我比他大了几个月,他也不能结在我前面而嘲笑我呀!”
娘娘腔拉着简然,要将他那些芝麻绿豆大的怨气发泄个干净,他说的倒是痛快,半天才发觉简然抱着礼裙发呆。
“哎,傻站着干什么?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