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默契地对刚刚发生的事闭口不提。
陆遐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,他扫了眼来电显示,没接。
傅致扬若有所感地抬起头,阴鸷未褪的目光落在他身上。
“没事,吃饭。”
陆遐把手机调成静音,任凭屏幕灭了又亮。
傅海知道自己劝不动傅致扬,但又不死心,想让陆遐帮忙,谁知道连播三个电话都无人接通,最终只得悻悻放弃。
实际上傅致扬并不是不想去葬礼,也并不是不想拜祭他妈,他只是不想面对傅海,还有那些素未谋面又假惺惺落泪的亲戚朋友。
两人离婚的事虽然没闹到人尽皆知,但逢年过节都不团聚的家庭,饶谁也看出些端倪,背后自然少不了闲言碎语。
傅致扬不需要旁人自以为是的怜悯和安慰,干脆连面都没露。
第二天他罕见地起了个大早,穿了一身黑色的运动衣,抱着篮球说要出去打球。
陆遐隔了半个小时出门去上班,路过篮球场时特地看了一眼,里面根本没人,只有一个脏兮兮的篮球在地上孤独地打了个转。
陆遐稍微一想就明白这小子干什么去了。
果然,当晚傅致扬回家,顶着一双红通通的眼眶,还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