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话要他怎么说呢?
无论他怎么说,受伤害的那个人都是夕柔!
凌逸琛伸手将她揽进怀里,深邃的双眸眯了眯,道:“夕柔,就算你知道了,也只是枉然地徒增伤痛,讨不回你想要的公道。”
是这样吗?
或许是这样的。
她承认,她自己还没有那个能力与木家或者凌家对抗,木家能在第一次开庭的时候让人顶罪又赔偿,权势手段用尽,已经证明一切。
夕柔微微仰起小脸,视线落在他锋利的下颚线条上,轻声开口,“老公,你不会帮我吗?”
问出这句话,夕柔才发觉它的可笑!
如果他能帮她,又何必对她处心积虑地隐瞒?
凌逸琛盯着她清冷的双眸,心底的某处莫名动了动,拉她入怀的手臂紧了紧,薄唇贴在她的耳边,柔声道:“乖,别闹。”
别闹?
有一股刺骨的冰寒从脚底往上蹿,直直击中她的心扉,在脆弱的神经线中蔓延,全身冰冷。
抬手推开凌逸琛的怀抱,夕柔眼底一片黯淡,忍不住缩了缩肩膀,双手抱着肩膀,整个人蜷缩在长椅里。
从小到大,她经历最多的就是被人抛弃。所以凌逸琛,多他一个不多,少他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