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少。
夕柔这般告诉自己。
昏黄的路灯打在她脸上,夕柔微微垂眸,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,在灯光下投落一片暗影。她轻声开口,语气极低,“闹?被人故意开车撞伤的人是我爸,躺在病床与死神搏斗的人也是我爸,凌逸琛,你到底和他没有血缘关系,终究不能体会那种面对最亲的人欲将失去的痛。”
凌逸琛并不与她辩解,再次拉夕柔入怀,怀里的人不住挣扎,他不得不双手勒紧,豁然发觉她的腰很细,不盈一握。
挣扎不过他怀抱的禁锢,夕柔敛下眉,声音低低的,“凌逸琛,陆依依找过你帮忙陆莹莹的事吗?”
顿了下,他垂眸盯着怀里的人,道:“找过。”
真的找过?!
“你还告诉她,陆莹莹精神失常不需要承担刑事责任?”夕柔豁然抬起头,眼底逐渐黯淡,嘴角勾起的那抹笑容仿佛是淬了冰的冷。
“这是法律常识。”凌逸琛见她眼底闪过的东西,出声辩驳道。
这是法律常识?想到陆依依刚才说的话,夕柔无声的笑了笑,心底的滋味复杂。
凌逸琛的手机骤响,是陈月打来的。等了他们小两口大半天,竟是不见他们回家,她只好打电话问问到底回不回去吃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