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在后院的,一共几人?”
“……五……五人。”
“为首的叫什么?”
“刘……大同……”
“他人呢?”
“不……不知……”
噗——又一颗脑袋落地。
“刘大同呢?”
没人出声。他们不知道,但不知道会死,他们不想死。
噗噗——又两颗落地,地上已有四颗脑袋。扑通!旁边一个僧人仆倒,两眼上翻,竟吓死了。眨眼间,还活着的只有住持。
住持都快晕了。
“刘……大同……昨晚还在,许是……半夜走……”他嘶哑着,还没说完,只见刀光一闪,然后,他看见了血,自己喷出的血。
呛啷!刀丢在血泊中,宇文渊大步离开,头也没回。他败了,稳操胜券居然败了!怎么会?怎么可能!
刘大同跑了,却留下一个陷阱,想让他死么?好,很好!他倒要看看谁先死!
马长嘶,他飞身上马,狠狠挥鞭,几乎将马抽出血。他刚杀了六个人,但并没令他解恨,反而更想杀人。
手下还在寺内,有死有伤,可他理也不理。都是些废物!办事不力,就该去死!现在他只觉得,所有人都应该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