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结案?宇文渊诧异极了,自己什么还没说,怎么就结案了?这简直胡闹!怎么结案?凭何结案?
“皇兄!这事才刚开始,如何能结案?!”他皱眉,十分不满。
“已经完了,怎叫刚开始?”宇文清也皱眉,不解道,“偷卖武器的官员,已畏罪自尽。偷买武器的郢人,又重伤死亡。物证留待交割,人证收押大牢。证词与事实俱明,如何不能结案?”
这一下,宇文渊彻底愣了。
太子在说什么?官员自尽?人证收押?证词俱明?这都怎么回事?他看看右相,右相也在看他,两人大眼瞪小眼,一时都不知所云。
“回洛王殿下,此事的经过……”一旁,左相开口了,又将前后说明。
“抓了刘大同?”宇文渊听完,问。
“是。”
“他说,自尽的是主谋?”
“是。”
“他胡扯!”宇文渊忽然冷笑,大声道,“区区两个小官,如何做这大事?必有身居高位者运筹,才能办到。”
“皇弟,你这样说,莫非有线索么?”宇文清问。
“当然有。”宇文渊冷笑着,取出一卷纸。
宇文清接过来,一眼看完,扑哧笑了。他边笑,边将纸递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