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,说:“皇叔你瞧。”
宇文初一看,顿时也笑了,不过是苦笑:“我如今才知,冤死什么滋味儿。”说着,他也将纸递出,叹气:“左相大人,请过目。”
左相正很好奇,立刻拿了来看,随即,脸色变得古怪。像讶异,又像无语,想笑还不敢笑,生生憋着,一张老脸十分滑稽。
三人的神情如此,让宇文渊大怒。
“皇兄!你当这是儿戏么?!”他冷冷道。
“当然不是儿戏。”宇文清不笑了,看着他,正色道,“这是构陷,而且居心恶毒!”
“皇兄,你别被皇叔骗了!”宇文渊咬牙,恨恨道,“同为供词,刘大同的就是真?这个人的就是假?皇兄,你监国理事,切莫妄断是非!”
“我没有妄断。”宇文清不悦,沉声道,“刘大同的供词,任何一条都有对应。主谋,有人畏罪自尽;买卖,掘出几箱金银;武器,是你亲自缴获;郢人,死在你的手中。有凭有据,如何不真?这个人的供词,除了空口诬陷皇叔,可有别的佐证?皇弟,你也不小了,当知郢人凶顽,威逼之下会乱攀咬,这是常理,你还分不出么?”
“皇兄!你已被他迷了心!”宇文渊怒极,忽然一抬手,直指宇文初,恨声道,“他从小到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