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说着,他忽然笑了:“其实,就算我不去说,他也会这么做。右相别无大才,唯独这一手,是他看家本领。”
江连天一听,也笑了,赞同又得意:“殿下慧眼如炬,识人甚明。”
“相爷可知道,陛下现在信任的人,都有哪些?”
他想了想,说出几个名字。宇文初听了,问:“没有孔义方?”
“目前还没有。大将军孔义方,才从边镇回来,在卫都住了半年。这人久处在外,又广交豪爽,陛下未经深查,还不敢轻信。”
“那很好。”宇文初一笑,看着他说,“相爷,你要让陛下相信,孔义方在我一边。”
江连天点头,问了句:“那实际上呢?”
“实际上,他久处在外,我也没时机结交。”宇文初有些无奈,一顿又说,“对于皇宫禁卫,陛下可深信么?”
“深信不疑。”
“嗯,那就好。今日有劳相爷了,请安歇吧,我也该告辞。”宇文初起身要走,临走,又留一句话,“相爷既蒙圣眷,近来必然入宫频繁。对于禁卫中一干官员,相爷不妨多多亲近。”
“是,老臣谨记。”
佚王走了。左相却没睡,他在琢磨佚王的话。可想来想去,也不得要领。他不由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