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等到回神已经被暗卫带离皇宫。
这就是他对父亲最后的记忆,一双肃杀的眼神,很多年以后,才知道不是杀气,也不是严肃,那仅仅只是落寞与无奈。
在我回忆的同时,必里克与那二人已商讨完毕,让人唤我进入屏风内。
“坐。”
必里克神色自若的坐在圆桌旁喝酒,好像无事人一般,宛如之前在我房里语带威胁之人跟他没有丝毫干系。
他随口问了一些我在金夏学过的东西,太傅们传授过什么,“你没有学过骑射?”
“当然有!”我不甘示弱。
“哦,是吗?待会儿有你表现的机会。”他又问了旁的东西,“你父亲让你学这些的?”
我不明白他的问题,皱眉看着他,对我来说,学便是学,哪来这么多讲究。
“这些是金夏的皇家教育,不是定国公的?”他看似随意地扫我一眼,“我说的对吗?”
我是唯一的皇子,也不知道到底是或不是,不过,的确都是母亲让人找得太傅,并不是父亲,只得点点头。
“可惜。”必里克只说了这两个字没有再有其他的意见了,看到他这副胸有成竹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的模样,简直呕气。
“走吧!去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