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G国监狱里,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。
“我背着家里的人,偷跑去Z市,在约见的地方等了你很久,可你……”
回忆起这些残忍的片段,云清河的眉眼之间隐隐透露出几分灰暗的气息。
似是无奈,似是悲哀,但更多的却是无能为力:“我是早上十点出的门,一直等到晚上八点,我告诉自己,你一定有事耽搁了,你一定会来,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,所以……我一直等,九点,十点,十一点……零点。可你一直没有来,一直没有……”
言至此处,她苦苦一笑,方才又继续着。只是,每说一句,云清河几乎都用尽了全身的气力。
明明事情已过去了那么多年,可一想起当时的失落,她仍觉揪痛不已。
她一直想知道为什么他没有来,为什么?
如果那一天他来了,一切都会不一样的,完全不一样……
“我相信你不会骗我,我坚信你一定会来,所以就算是一直等到午夜,我还是没有放弃,直到我终于听到有慢慢走近的脚步声。”
那一刻,她曾欣喜若狂,可等她回头她才发现,来的人不是墨靳云,而是凌时初。
对,不是凌时俊,而是凌时初……
说到这里,云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