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脸上原本已止住的泪水,忽而便流得更加‘欢畅’了:“凌时初喝了很多酒,神智也有些不清醒,我想要逃走,可他却拖着我不放,我害怕地尖叫,他却捂着我的嘴,然后,灌我喝酒,逼我吃下那种乱七八糟的药……”
“挣脱不得,我便给了他两刀,用你当年送我防身的匕首。”
话到这里,云清河情绪已明显不稳。
粉拳微握,指节处已堪堪泛着白,可她还是强颜欢笑地继续着:“一刀扎在他肚子上,一刀扎在他大腿根上,后来,我终于逃出去了,然后我便遇到了当时帮他哥哥开车的凌时俊。”
她还记得第一眼看到凌时俊的感觉,很干净的一个男人,个子高高瘦瘦的,如果不看他眼睛的颜色,他侧脸的线条,真的很像墨靳云。
也就是因为那样的相似,她跑向了凌时俊。
她真的以为是他来了,来救她了,可是……
“他看着我一身是血还以为我受伤了,急着送我去医院,可那里离医院那么远,走到半路上,药性发作……”
终于,她还是说不下去了……
那难以启齿的过程,像是缠在她心头的麻绳,每挣扎一分,便缠得越紧,越紧,便越疼……
想大声尖叫,却找不到渲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