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正当。
天池峰顶,还在清晨的薄雾笼罩下。
又到了一个月一次的讲道时机,方明章迈着稳健的步伐,踏上峰顶,向灵玉揖了一礼,在巨石下面盘坐下来。
那几位同门,都不在了。结丹早的那几个,已经另外寻了洞府居住,刚结丹的那个,还在密室里稳固境界。可让方明章好奇的是,来听道的不止他一人。
一名青年,坐在离他不远处,闭目养神。此人已是结丹圆满,因此,方明章给灵玉行过礼后,向他欠了欠身,坐得稍后一点,以示敬意。
真是奇怪,这位穿的是太白宗的道袍,可他在天池峰快五十年了,都没有见过这个人。到底是宗门哪位真人?
“今天来讲两个凡间的故事。”灵玉手撑下颔,很随意地说了起来,“在我出身的下界,史书上记载了这么两个故事。第一个故事的主角,是一个凡人国家的皇叔。这位皇叔是太宗皇帝亲弟,天下初定未久,太宗皇帝病重,皇叔曾以册告天,愿以身相代,将册文藏于金滕之匮中。后来,太宗皇帝故去了,新帝年幼,尚无法主持大局,这位皇叔挺身而出,抱着幼主,朝见众臣。因为有他的震慑,无人敢起异心,幼主安安稳稳地长大成人。一个国家只能有一个皇帝,一个权威。有人散播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