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室门口,他不放心。
果然,不到一个小时,里面便传来了砸东西的声音。
一阵比一阵响,范世辛任由他砸,就忍着性子坐在门口,等他砸的差不多了,才拿出备用钥匙轻轻的推开门。
房间里只有昏黄的台灯在开着。
他坐在地毯上,靠着床,醉意满满。
“少……少爷?”
靳倾言身子动了一下,缓缓睁开迷离的眼睛,泪流不止,“世辛。”
“嗯,我在。”范世辛蹲下身子,“少爷,你别这样。”
“我好难受,难受的快要死了。”
范世辛看他如同一个孩子一样哭的止不住,鼻子也发酸了,自家少爷什么性子,他再清楚不过了,别说哭了,在他面前,从来都没有表现过他脆弱的一面。
看向地上的酒瓶,他喝了很多酒,如果不是喝这么多,他怕是不会袒露这样的自己。
范世辛将他扶起来,靠在床上,然后去拿来凉毛巾叠好放在他的额头上,“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“不会好……”他眯着眼睛喃喃道,“我们离婚了,她说,最好永远都不要见面了,她心里,是怨我的,怨我没有救她选她,我也怨我自己,没有保护好她,是我的过失,她选择离婚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