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的,是对的……”
“少爷……”范世辛轻声说,“不怪你。”
他摇了摇头,随后翻了个身子,“给我倒杯水,然后你就出去吧。”
“好。”范世辛给他盖好被子,给他倒了杯温热的茶水来,放在桌子上,看着屋子里的狼藉,只好明天让下人来收拾,他自己也不敢真的回去睡,就裹着小被子坐在门口,将门虚掩,里面有什么动静,都能听的真真切切。但坐在椅子上,困的厉害,还是会睡过去,没有大动静,还是不会轻易醒来。
床上的靳倾言即便如此醉了,却还是失眠到睡不着。
酒精都不能让他陷入短暂失忆的梦里。
手顺着衣服游弋到衣服的口袋里,摸出一个小瓶子,虽在醉酒中,但他知道那是什么。
还记得,自己生日那天,她亲手送了自己礼物。
一块手表,一封信,还有她亲自围着丝巾跳的舞蹈。
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段,数次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。
她的小模样,小姿态,小情绪,数次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。
都成了烙印。
从什么时候起,她对他而言这么重要,连他自己都浑然不觉。
现在知道后,却已经为时已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