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冷地迎上他隐晦的眼睛,“总归比你这个随时随地发情的种马来得要好一些,起码狗,永远忠诚。”
周旭尧勾着唇,似笑非笑地看着动了情绪的秦桑,微凉的薄唇从她的眼睛上拂过,“生气了?嗯?”
她这段时间像个木偶娃娃一样,现在终于忍不住了?
秦桑的鼻子比较敏感,他的身上还残留着凌菲的香水味道,她反感这种味道,皱着眉头泠泠道,“我的手受伤了,如果你想要做的话,麻烦你找一个舒适的大床,我不想在这种逼仄的地方被你弄残废了我的手。”
周旭尧盯着她,刚冒出来的那么一丁点喜悦,被她一句话如同兜头浇下一碰凉水,噗嗤一下,灭得无影无踪。
把她推开坐到一旁,粗暴中却不失温柔。而后一言不发地推开车门迈了下去,甩上车门的力气很大,像是在发泄着什么,车身都被他甩得震了震。
秦桑瘫软在车椅上,猛地呼吸了几口空气,这才缓缓把胸口的不适压了下去。
容旌把凌菲送上去再下来,发现周旭尧颀长的身形半倚在车门上抽着烟,他的脚边已经有好几根烟蒂,不由得有些困惑。
最近这段时间,也不知道为何,周旭尧不止不抽烟,应酬的时候更是借口胃病滴酒不沾,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