旌还以为他是要戒烟酒了呢。这怎么又抽得那么凶了?
容旌走近,眼尖地发现周旭尧的嘴唇破了一块皮,“老大。”
周旭尧淡淡地扫了他一眼,“送她回西井别墅。”
“你呢?”
将手中的烟蒂扔在地板上,埕亮的皮鞋碾压弄熄,“K会过来接我,你送她回去。”
从他的表情都能看出来他现在的心情很糟糕,容旌也不敢多言,应了一声便上车发动引擎,对秦桑道,“太太,老大让我送你回家。”
闻言,秦桑下意识地朝车窗外的人影瞟了一眼,嘴唇抿得紧紧的,“走吧。”
既然那么在意,刚才何不直接送人上楼?眼底是一片冷意,秦桑无声地勾出了讽刺的笑。
容旌从后视镜瞧见她那抹笑容,被吓得心尖颤了颤。
这天晚上,周旭尧没有回家,秦桑不用伺候他,反而乐得轻松,至于他到底去了哪里,做了什么,她不知道,也不想去探究。
晚上没有被他折腾,秦桑倒是难得地睡了一个好觉,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七点多钟,掀开眼睛,清晨的阳光从窗户那边洒了进来,一切都那么安静而美好。
她趟在床上,舒舒服服地伸懒腰,结果手边的手刚伸到一半,手肘的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