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对医院的抵触情绪,哪怕是在昏迷之中,她也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性,神经紧绷。
睁开眼发现自己并没有在医院的时候,这种过度的紧绷才缓和了几分。
目光扫了一眼周围环境,是在主卧。
旁边的挂衣架上,还坠着吊瓶。
顾徭多看了两眼针头,微微眯了一下眼。
直到门被从外边推开,她才回过神来。
“二哥。”
穆深单手抄在口袋里,站在门边看了她一会儿。
顾徭收回目光,随手扣了一下衬衣领口的扣子,声音淡淡:“怎么了?”
穆深掠了一眼衣架上挂的吊瓶,把东西收起来处理掉,波澜不惊:“昨天私人医生来过,开了两瓶药,记得按时吃。”
顾徭扫了一眼床头柜上的玻璃药瓶:“怎么吃?”
穆深:“一日三顿,一次三粒。”
顾徭点了点头。
他目光幽然看了她片刻,转身去倒水。
顾徭已经打开了药瓶,六颗药倒在掌心里,漫不经心的直接干吞了。
穆深才倒了好水,顿了一下还是塞进了她手里。
他拧了一下眉心:“药不是这么吃的徭徭。”
顾徭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