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靠着她的肩头喘息,有些难言地低低地咬着她肩头的布料。
苏简也想咬人,但是看到苏淮背后那些狰狞的疤痕,心烫得跟棉花似的,软得不成样子,不忍心咬她,一点都不忍心。
“简简。”季时州突然抬起头来,“跟我去医院做一个手术,好不好?”
简简让他等苏余生下来,可是他等不了,苏余生下来,他要照顾简简,不能离开,只能趁苏余还没有生下来的时候去把手术做了。
“好,你高兴就好。”苏简点头,只要他高兴,做手术就做手术吧,反正万切的人也是他,她不方。
“谢谢简简。”季时州又克制不住地去亲她,像得到了糖吃的孩子,疯狂地想要表达对给了他糖吃的那个人的爱意。
“不谢,切的是你的玩意儿,我不要紧。”苏简表示一点都不慌,反正疼的也不是她。
季时州:“……”
他的耳廓有些红,是被苏简调戏过后的羞怯。
她摸了摸他纹在心口上的纹身,“苏淮,切了会不会影响夫妻和谐?”
“我询问过了,不会,简简,你不要嫌弃我。”季时州眼睛突然红红的,有些委屈似的道:“我会努力。”
“加油,少年,你是最棒的。”苏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