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把衣服穿上。”
“嗯。”季时州去穿衣服,他不敢当着她的面穿衣服,也不敢当着她的面脱衣服,是因为不敢让她看到那些恐怖的烧伤。
现在,不重要了,简简不在意,他也就不会在意。
苏简的手机震动,她拿起手机,是陌生电话,她接了起来,“你好,你是?”
“苏简,这么快就把我忘了?”男人似笑非笑,淡淡地道:“我们也是有了结婚证,办过酒席的夫妻。”
听声音,苏简就知道是谁了,苏简的神色冷淡,“我想季先生怕是忘记了一件事,跟你办酒席的人是余墨儿,余明易的妹妹,与我无关。”
“是你与你无关。”电话里的男人顿了顿:“孩子可还好?”
“挺好,见到亲爹,现在更好。”苏简顿了顿,“当初是你抓了金言,引诱季时州杀人取心,后来季时州中途罢手,你便将计就计,让金言消失,制造了金言死亡的假象来绊住季时州,是吧?”
“不是。”季云湛矢口否认,语气淡淡,“就算是,我也不会承认。”
果然是只狡猾的狐狸。
“季云湛,我知道你想做什么。”
“那你说说,我想做什么?”季云湛突然来了兴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