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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……
谢洛白的目光落在手心一抹嫣红上,没想到溪草竟还穿肚兜,现在时兴的都是洋人那些舶来品。记得上次他回到蓉城的家,因对溪草的感觉困惑,招呼红绣伺候,记得她脱下那身投己所好的旧式衫裙后,露出的正是那种尖俏的鱼骨款式。
不过那时候他从背后抱住她,心跳都没有半分变化,哪像现在——
只触到这一物事,浑身的血液仿佛就燃烧了,脑海中也影影绰绰浮出少女妙曼的身姿……
谢洛白不动声色把肚兜折叠起来放在长衫的口袋里,拍拍皇后的脑袋。
“以后可不能再这样捉弄她!”
战利品被夺走,还莫名挨训,皇后委屈地呜咽一声。下一秒见谢洛白起身往卧室走去,它立时似打了鸡血般亦步亦趋,不想竟被主人阻止,只得耷拉下脑袋,不甘的趴在地上。
或许是太过气恼,卧室的房门都没有锁。
谢洛白推门进去,就看到女孩子整个人趴在床上,脸埋在被褥中,肩膀一颤一颤的,似乎是在低声抽噎。
大抵是听到声响,整个人明显僵硬。
谢洛白从衣柜中找出一件自己的风衣,丢给溪草。
“穿上,我们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