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人不动,谢洛白抬了抬下巴。
“怎么,难道你就要这样永远赖在床上?当然,我没有意见,至少目前没有……”
明明是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话,可他的声音越来越黯哑,那种无形的撩拨带得周遭的空气也一瞬暧昧起来。
溪草一下从床上坐起,顺便拿起床上的风衣遮在身前。
她整个人被遮挡得严严实实,但曲线仍是曼妙。
谢洛白耳根有些烫,怕吓到溪草,他强逼自己移开视线。
“有什么好害羞的,你什么样子我没有见过?”
意识到他说的是二人第一次见面,自己狼狈地被缚在春凳上的丢脸模样,溪草恨不得把眼前人大卸八块!
可是那不过是想想罢了。
“那,那……我的东西呢……”
“什么东西?”
溪草又是羞赧,又是委屈。
“你,你明明知道!”
“丢了,被皇后咬坏了,我重新赔你几件。”
谢洛白似才反应过来,声音很是坦荡。
“你赶紧收拾一下,我在楼下等你。”
他在楼下客厅等了足有一炷香时间,才见溪草从楼梯上下来。
自己身高比和小丫头相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