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多,不过溪草很有办法,那些多余的部分被她折叠绑在腰间,却也不显臃肿,而过长的衣袖整齐地卷起来,露出四分之一的手臂。
虽说一眼便能看出是穿了男装,却奇异地不显突兀。盘起的长发让修长的脖颈更为突出,被从风衣领口露出的旗袍上领包裹得严严实实,一刚一柔强烈碰撞,竟多了一抹难以言喻的别样风情。
谢洛白视线移到那长及脚踝的风衣下摆,很是满意。
“走吧。”
溪草却突然叫住了他。
“二爷,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事要禀,至于一会还请送我回陆公馆。”
她这幅样子,完全不想让其他的人再看到!
谢洛白自然明白溪草的别扭。
“好,有什么事车上说,就送你回家。”
竟然这样爽快?溪草有些怔然,听谢洛白向小四吩咐完毕,还有些将信将疑;可一路上,谢洛白竟一反常态地规矩起来,不但和自己保持距离,而且整个行车过程目不斜视,言辞也很是正经,让溪草渐渐放松了警惕,竟没有注意到车子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偏离了既定路线。
“陆承宗和陆铮的藏书中夹了冯玉莲的照片,而且严曼青提起她,我总觉得好像在回避什么。”
“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