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真心实意地抱了陆承宣一下,对他撒娇。
“谢谢爸爸!”
父女两人携手下楼吃过晚饭,陆承宣照例又去花园散步,溪草在客厅翻着几份报纸。戒毒院的事情,为陆承宣赚得了一些薄名,很多主笔都在褒扬他,对华兴社的民族气节也不乏溢美之词。
很快,她又在报纸某个不起眼的角落发现了一条消息,说是赵寅成的药厂准备动工,正在采买机器原料,招聘工人。
她放下报纸,马上给傅钧言打了个电话。
“傅少,熊家的事不能再拖下去了,算算日子,押送熊平昌的船也该到雍州了吧?”
此前谢洛白动用南洋的人脉,半请半押把熊平昌夫妻带上了开回雍州是渡轮,如今已经一个半月过去,也该到收网的时候。
傅钧言的声音很振奋。
“你真是料事如神,那班渡轮今晚七点靠岸,我正准备去码头接了人,给你报信呢!谁知你先一步打过来了!”
溪草闻言,精神一振。
“不必了,我也一起去!”
傍晚的码头,下起绵绵细雨,裹着海风又添一层寒凉,刚下船的旅客手中没有伞,咒骂着雍州的天气,全都挤在屋檐下抢人力车。
福特小汽车里,隔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