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雨幕与寒意,溪草却觉得身上更冷,她不自在地看着车窗外的雨,嘀咕道。
“我以为这种小事,傅少过来就行了。没想到竟还劳动二爷亲自出马。”
谢洛白食指微曲,敲打着窗沿,漫不经心地瞧着她,就仿佛生日宴那天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。
“这种事,自然二爷才是行家,傅钧言那小子头脑简单,连你都能把他放倒,我怎么放心把我的人交给他调遣?”
他伸手往溪草胳膊上摸去,似笑非笑。
“穿那么少,你不冷么?坐过来些。”
溪草触电般挣开,面色僵硬。
“不用了,我不冷。”
早知道是谢二来,她打死也不来凑这个热闹了,如今两人单独坐在车内,她又想起他恶劣的前科,又紧张又尴尬。
今晚是来办正事的,谢洛白也没那心情调戏她,放开了手,面色沉静下来。
“上次你说的藤原一郎,我派特务往法租界走了一趟,窃取了一些机密资料,查出了他的真实身份。”
溪草立刻不别扭了,竖起双耳问。
“他是日方的间谍?”
谢洛白摇头。
“并非如此,藤原一郎真名叫成田健司,是个留法生物学家,主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