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的路上遇到了,许是我们昨日巡山时窜逃在路边,让我们给碰见了。”陈永生将那蛇胆搁在了院里的竹篾上暴晒。
“你们没被咬着吧?”杨柳还是有些不大放心。
苏凝连忙解释:“没有,被来福一下子给降住了,婶儿,您不去厨房看看,一会儿番薯该蒸烂了。”
“行了,你在这儿陪着你叔说事儿,我自己来。”杨柳将其摁在椅子上,根本不让她帮忙。
苏凝只好坐了下来,同杨槐说了那种子的事情。
“叔,师兄今日已经出发去东莱买种子,有一件事儿,我得同您商量。”苏凝倒了凉水,一口气喝了。
提到地里的事情,杨槐也有话要同她说。
“你先说。”
苏凝瞥了一眼那地里头正佝偻着腰拔着番薯的乡亲们,“叔,您家地里的番薯得挖了吧,这么多番薯,你们都存放在哪里?”
“这你放心,咱们家家户户都挖的有地窖,能存的住。”
“那这四十亩地的番薯你们得拔多久?”
“少说也得上十日,番薯挖完之后,还得把那花生给拔了,如今屋里就我们二老,怕是得多费些时日。”杨槐也愁的不行。
这地里的西瓜眼看着又要成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