辞其咎。
林守仁瞥了一眼药堂里躺着的百姓们,无声的叹了一口气:“你说的没错,想当年那场病情,多亏了盛将军去东莱寻了巫祝,这才救了大家,如今……”
“盛将军今儿一早便飞鸽传书与我,说后日便可赶至云水镇,到时候还请晏大人将云水镇的城门打开。”提及当年,张广白也叹了一口气。
晏安侧身坐在一旁,哪里敢托大,自然点头应了。
这一夜,难得安静了许多。
张府。
府中的小厮给陈永生送了热水,被他拎着进了房里,倒在浴桶内,出来便瞧见苏凝正握着手里的葫芦闻个不停。
这葫芦药堂里每名大夫的身上都背着,为的就是防止疫情期间喝水过了病气。
“热水已经给你准备好了,去洗吧!”陈永生忽然开口道。
苏凝吓了一跳,立马将葫芦给盖上,抱着那葫芦往屏风后走去。
可谁曾想,刚与陈永生擦肩而过,怀里的葫芦就被他夺了去。
“相公,这葫芦——”
“这葫芦就搁在桌子上吧。”陈永生提起那葫芦,没想到里头还装着水,不过瞧着她如此紧张,便道,“你放心,我不喝。”
“那,那我去洗了。”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