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半信半疑的去了屏风后,三两下脱了衣裳进了浴桶内,因着不放心,遂喊了一声,“相公,你帮我换洗衣物拿一下。”
“好。”陈永生刚刚揭开那葫芦,瞧着里头装着的确实是水,这才重新盖上,转而将榻上的衣裳给她拿了去。
苏凝再出来时,桌上的葫芦居然被搁在了床头的小几上。
夜里。
苏凝一直心里系挂着那灵泉的事情,好半晌也睡不着,微微侧转了身子,借着月光,发现陈永生居然也没睡,遂一手搭在他的胸前。
“相公,你说仲怀和爹会不会担心我们?”
陈永生抚上了她的手背,出言安慰:“担心是肯定的,不过村里有里正,还有陈松、陈虎他们,想来也不会有事儿的。”
“嗯,你那几个兄弟是靠的住的,只不过——”苏凝忽的坐了起来,低头看着陈永生,“若是我不看那封信,你是不是打算永远瞒着我?”
陈永生没有想到她居然还记得这事儿儿,一把将她扯在怀里,不顾天气的炎热,替她揉着皓腕:“我原本是想亲自问过张逸轩,确认之后再告诉你,没有想到你居然会给我下药。”
被他的双眸紧紧盯着,苏凝有些心虚,挣扎着想要逃离他的怀抱,然而却被陈永生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