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也不出声。”他没好气的白我一眼,然后揉了揉手腕说,“好像有点扭了。”
他为了防止自己摔下的时候扭脚,就用手撑了一下,结果扭了手腕。我见没大事,把温热的衣服扔给他,又从口袋里掏出餐巾纸递给他说:“擦擦汗,这楼里暖风停了,一会儿你该着凉了。”
杜明兖用没有扭伤的左手擦汗,右手手腕有些红,可能一会儿会肿起来,所以不敢乱动。我只好服侍他把外衣穿上,扶他起来,关心的问:“脚没事吧?”
“脚没事。”他随便走了几个舞步,还是很灵活,点点头说,“过两周要上台,还好不是脚有事。”
“右手过两周可能也不能全都好吧,怎么跳舞啊?”我不好意思的赔笑问,“你这么说我还挺内疚的,我不是故意吓你,我就是不想打扰你。谁知道你还挺忘我的,大活人站在这都没看到。”
“你这道歉还得饶两句借口,”他看着我说,“算了,也是我叫你来的。”
“你经纪人呢?”我问。
他拿起包,和我一起往外走,还不忘挨个关掉舞蹈室的灯,忽然背后黑乎乎的一片,两个人的影子更是有些吓人。我不禁靠近他,尴尬的找话题,分散自己的注意力。
他看似已经习惯一个人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