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挺直腰板看着有些缩在一起的我,好笑道:“他跟着小山去出外景了。”
“你们俩就一个经纪人啊?”我警惕的瞄着四下,想要先分清哪些是影子,这样就不会吓到。
我说完话没有听到回话,我一回头身边没人了。我心里咯噔一下,有点生气,一回头,看到身后一间舞蹈室的镜子里有杜明兖的影子,他戴着帽子,把自己的脸埋在帽子阴影中,只露出消瘦的下巴。
我强忍着恐惧,怎么说在小辈面前多少还是觉得自己是大人,我硬着头皮继续往电梯走:“幼稚。”
他从一间教室里走出来,幸灾乐祸的笑,我忍着没有一巴掌扇过去。他紧跟在我身边,侧着头看我说:“上次看电影的时候,你不是挺淡定的吗?”原来是记仇。
我进了电梯,终于有明亮的地方,我的胆子也壮起来,恶狠狠的瞪着他,狠狠抽了他的帽檐一下,打得我手生疼。他扶正帽子,抓着我的手腕抬起来,看到我红彤彤的手掌说:“自虐吗?”
“你也就不是我亲弟弟,不然我早一嘴巴子给你踹出去了。”我除了能呈呈嘴能,我怎么能动手揍他,真够窝火的。
“你要是有亲弟弟,我也挺同情他的。”他抿着嘴忍着笑,他看向别处,生怕再瞧见我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