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别再来找她!每次你来,都没好事!”是杜明兖的声音,我心安了。
“高兴,高兴,你怎么了?怎么哭了?”我听到他在耳边呼唤我,我无法回应,攥着他的袖子,手心的汗浸湿了他的衣服。杜明兖一看我哭了,一把抓起他怀里我一支手臂,夸在他脖子上,然后将我拦腰抱起,往小区门口跑。我被他颠得七荤八素,加上胃疼,我几乎快要晕过去。
他拦了辆出租车,小心的抱我进去,然后坐在我身边,催促师傅去最近的急诊。我靠着他,他气喘吁吁的盯着前方的路,还不忘安慰我说快到了,忍一下。
我记得他着急的样子,他抱着我跑得满头大汗,坐在车里也一直攥着我的手,我窝在后座上,枕着他的腿,疼得抱成一团。
司机在他不断催促下,飞驰到了一家私人医院急诊。他把我抱下车,大喊着“护士”跑进医院。几个护士闻声出来,推来一个病床,他小心翼翼的把我放在床上。我疼得快要昏厥,蜷着身子,紧紧抓住他的手不肯松开。他低着头跟在我身边说:“没事没事,很快就好了。”
医生问了杜明兖一些我的情况,然后给我做了简单处理说我是急性阑尾炎,会尽快安排手术。杜明兖听到是“阑尾炎”,松口气,想起来把口罩戴上。周围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