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,如果我在闹,就给我加镇定剂。我顿时怂了,在这个西药用量彪悍的国家,我相信她说到做到。
我找了一圈没有手机,就一个人在医院躺了一整天,等待能有个人来告诉我现场都发生了什么事,拍摄是否一切顺利。如果杜明兖送我来的,他又陪了我一夜,那他的身体情况也不好,他也没能好好休息。我不禁有些担心,他在现场还好吗,是不是又勉强自己做事了。
时间过得非常缓慢,我醒醒睡睡,倒是将时差倒了倒,把这几天缺的觉都补上了。一直到深夜,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,医院走廊一片寂静,只是偶尔听到有人走动的声音。我有些害怕,因为在美国的医院,总是会让我联想起一些血腥恐怖的电影画面,我不想一个人住在这里。
休息了一天,输液了一天,在美国大剂量药物治疗下,我几乎觉得自己痊愈了。我实在是待不下去了,心里开始盘算怎么“越狱”。现在最困难的不是如何离开医院,而是是如何能够在没有手机和钱包的情况下找到家。
我先偷偷拔了点滴和插在身上的一堆“探测器”,换上自己的衣服。衣服上还全是昨晚的酒味,一闻我就反胃。这时,走廊里一声巨响,好像有什么东西倒了,我吓得一机灵。我害怕的又坐回病床上,将脚也放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