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肩膀,走出休息室。
不一会儿,周全走进了总裁办公室,虽然还戴了那顶上海滩式的帽子,但神情没有了往日的飞扬,取而代之的是低眉顺目。
“全叔请!”裴瑾年将他让进接待室,“怎么就您一个人?”
周全立即摘下帽子,冲裴瑾年行了一个礼,“总裁,老周自知做错了事,既然前几日答应您交人,就不会违背承诺,人在外面候着,没敢让她进来,免得给您添堵。”
“还是全叔想的周到,那就有劳您亲自走了这一趟,您坐下喝杯茶吧。”裴瑾年的嗓音很清朗。
周全双手接过茶,又轻轻放在桌上,仍然站在裴瑾年的面前,身子微微向前倾着。
“总裁,老周不敢坐,这次惹怒了您和少夫人,内心深感不安,其实这段时间以来,我每日都过得诚惶诚恐。
几次想前来向您负荆请罪,可是……又狠不下心来,于是就拖到了今天,我不敢请求您的谅解,来了就甘愿受罚。”
裴瑾年微微一笑,故意将语气放轻松,“全叔说的是哪里的话,您还不是受人之命,身不由己?我虽然年轻,不懂规矩,但也知道,这笔账应该算在我爸的头上,他这几天身体不好,暂且放一放,等过段时间我必然要找他理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