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嘴里,过了一会儿又换过来。
几分钟之后,画纸上的羽毛球栩栩如生,像是要雀跃着寻找可以拍打但它的球拍似的。
“哇!好快好像啊!”
周围人不禁发出一声声感叹,而那男学生的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,默默翻开下一张画纸。
“方才他观察那只羽毛球时很认真,那眼神恨不得把球给吞了。”离开后,我意犹未尽地感慨道。
“当然了,从实物到画作需要三个步骤,首先是画手对实物进行细致地观察,然后将实物的特点刻入记忆,最后在笔尖处输出意念,形成画作。”裴瑾年描述着作画的过程,像是亲身经历过一般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我冲他眨了下右眼。
“这么快就忘了你老公以前是做什么的了?”裴瑾年用手指弹了下我垂在脑后的马尾。
“对啊!我怎么把裴工程师给忘了?”我恍然大悟,拿起他的胳膊,举到自己眼前,“这只拿了十年画笔的手,如今却成了签字机器,真是可惜了,老公,要不你也现场作一幅,让我见识一下你的画功?”
裴瑾年唇角微勾,“那我想想该画什么呢?不如我画你吧!”
“为什么画我?”我扬起脸看着斜睨着他深邃的墨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