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不是长臂支撑在床沿,非跌下床去不可。
在台灯昏暗的光晕下,他本就好看的眼眸因为酒醉更增添了一种别样的风情,那对着我飘过来的眼神中有些许迟疑,些许委屈,还有些许受伤。
我以为这下他会生气走掉,可是他却慢慢坐起来,轻轻地拿起我的手,放在自己的手掌上,幽幽地说:
“你可以告诉我,为什么生气了,也可以不告诉,直接打我,能消气就好。”
我特想问他是不是因为陪项思琪才回来这么晚的,可是,话到嘴边,却怎么也说不出口,主要是没有立场。
“没有,我想睡觉了,你走吧。”
我决定做一回闷葫芦,不再与他争辩什么,虽然这不太符合我一贯的性格特点,但这次真有点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的感觉。
裴瑾年并没有离开,反而一把脱了外套,扔在一边,回身紧紧拥住了我,滚烫的嘴唇在我的后颈处不断摩挲。
“放开我!”
我一惊,想挣脱出他的束缚,可是却被他更牢地禁锢在怀里,低哑的嗓音传至在我耳廓,“你那里不疼了吧?”
他诱惑的气息拂到了我的皮肤上,然后逐渐浸透进血管里,快速流遍全身的每一角落。
怎么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