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?身体怎么不像我的了?酥酥的,麻麻的,难道他也给我下了药?
他话中所指再明显不过,再怎么白痴也明白他下面要做什么。
“裴瑾年,别给脸不要,当我是什么人?你对人家献一晚上殷勤,没达到你的龌龊目的,现在又来找我替补,你特么还有没有人性?”
我用尽九牛二虎之力从他怀里将自己解放出来,并跑下床,准备去洗手间取一盆冷水泼在他的身上,让他清醒清醒,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
我刚跑到一半,一把被他捞住,然后被拦腰抱起,我又回到了床上。
还没等我摆好鲤鱼打挺的姿势,他就压了上来。
“你这张小嘴胡说些什么?”他很快贴上我的嘴唇,酒香和他的体香夹杂在一起,充斥着我的嗅觉。
他不安分的手开始伸进我的睡衣,以我的力量推开他希望渺茫,于是我腾出手,趁他不备,“啪”地一声打在他的脸上。
夜很静,声音很响,很清脆。
他的动作停了下来,像不认识似的看着我。
我也看着他。
对视。
微微的喘息。
“你睡吧。”半晌,他放开了我,转身走出了我的房间。
看来这巴掌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