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阿姨规规矩矩地站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,一个字也不敢说。
突然感觉整个世界都风声鹤唳了。
也难怪,可以想象出,当能看到裴瑾年亲自到厨房做饭,而把她们事先准备的饭菜全部被倒掉了,内心是多么的恐惧。
不用问,一定是什么地方做得不满意,惹得顾主不高兴了,她们一定快下岗了。
可是,在裴瑾年说话之前,谁敢乱说一个字?
我觉得这样吓人不太好,于是坐定之后,对她们说:“今天我特别想吃先生亲手做的饭,你们先去休息吧。”
几个人不知是福是祸,相视对望几秒钟,悄悄退出去了。
“瞧你把人吓的。”我冲着坐在对面一直冷着脸的裴瑾年说。
“是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傻,心无城府,什么人都轻信。”他的小脾气又上来了,见我的腹痛稍稍轻了一点,就开始迫不及待的为我上教育课。
我撅着嘴抗议道:“我要是不傻,能见第二次面就决定嫁给你吗?”
他被噎得哑口无言,足足过了三十秒钟之后,才恢复了狡辩的功能,“那次算你蒙对了,遇到我这个好人,不然就算被人卖了,还替人数钱。”
我嘿嘿一笑,“你不是说,我这样的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