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倒找钱,也没人要吗?”
他端起汤碗,用瓷勺盛了一口汤,送到我的嘴边,“但也不排除个别视力不好的,比如江辰希。”
我乖乖喝下了他喂的汤,生怕他误会,连忙解释道:“你是不知道,你去医院的路上,我疼的很厉害,心里好害怕自己挺不过去。
然后最先想到的是我爸,可恰好今天他去省里开会了,手机打不通,我这才打了辰希哥哥的电话。”
裴瑾年把脸一沉,“痛的那么厉害,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?”
我低声嗫嚅道:“告诉你有什么用啊?还不是害得你干着急,又有挑拨你们父子关系的嫌疑,再说有辰希哥哥在医院接应我,我也好快些得到抢救啊,你说是不是?”
裴瑾年横了我一眼,满不在乎地挑了一下嘴角,“我们的父子关系是二十多年的硬伤,没有人可以缓和得了,更谈不上什么挑拨了,这一点你不必放在心上,更没有必要为自己施加压力。”
他嘴上虽然这样说,但我知道,他心里还是在乎的。
血溶于水,这一点永远无法改变。
“其实,我只是想在……咱爸面前,加加分嘛。”我犹豫了片刻,还是有些别扭的说出了那个称呼,“没想到,今天又掉链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