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以为稳操胜算,能与君颐抗衡,却不知自己只是别人手中绑着线的蚂蚱。
朱红边一记轻笑弯起,君颐真当她是自己人,如此谋朝篡位的事情,也不避着她。只要有一个人传出去,这都是诛九族的死罪。
长腿自黄金榻上伸出,金色祥云绣的白色皂靴一勾,柳云锦还没反应过来,一个前摔,就被他满意地纳入怀中,懒洋洋的异瞳半眯着,似是极满意她的“投怀送抱”。
“你……”她真是气得没话说了,大妖孽的脸厚如城墙,她说破了嘴皮子,人家都不带脸红的!
她挣扎着要从这个坚硬寒香的怀里起身,换来的是他更有力的抱紧,“小丫头别吵,让我抱一会。”
他打了一个哈气,手中握得狼毫笔也顿了顿。清华完美的容颜失去了往日的冰冷,贵不可攀,懒洋洋,困倦的样子,像是一只雪白的大猫。
尖锐的牙齿,爪子都收起来了,是剩下绒绒的白毛,让人忍不出想要亲近。
凝视了一会,他垂下的羽睫,和羽睫间晶莹的亮光。她终于乖顺地在他怀中躺下,心口不可抑制地软了软。
不知君颐在她房里批阅奏折有多久了,费心劳神真是一件很累的事情。
别人羡慕他站在人世巅峰,一挥手风云